上世纪八十年代,农村实行土地责任承包,把一大二公的田地分到每一个农户家里,大学也恢复招生了。有一些美院的画画的人,就跑到别人的农田责任田里去画,写生,这就涉及对艺术的判断。有一个农民就发现,怎么在我的地里边,还坐在那里,还糟蹋了他的庄稼。就说,“你在那干什么?”这个学生就说,“我在那画画,写生,你不懂的,这是艺术。”你看农民怎么说?“我这棵树活得好好的,你干嘛要去写生?你现在不是写生,是在诅咒我那棵树死。”这里面隐藏一个重大的生命之秘。现在一个专业,一门课叫写生课,结果你出去写的生正好没把生命拿到你的绘画里面来,你却画成了一幅死气沉沉的画。确确实实,我那个树活得好好的,你在那画,他说你在诅咒它吗?所以,这个还形成了当时写生绘画的一个公案,就怎么理解生与死。所以,作为艺术,一定是只有关注了自己内在真正的自由意志,情感在里面显现表达。我们原来讽刺写诗的人,一个“啊”就是一行,“啊,长城,你真的太长了“,那就没什么意思了,是吧。所以这个里面要触及到这一块,沉稳行健悦象,就是观形,是为了取象,所以书法就是取得法相,不是照着临写,照着临写是第一阶段,你们现在早就经过这一阶段。我吸收,我希望王羲之的那种用笔方式、笔法方式,又喜欢谁的,都是在你的书写的圆洞里面进行了整合。通过这种整合出现的,那才是值得点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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