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廢醫論》里,俞樾先生提到“醫可廢,藥不可盡廢”。
談到《神农本草经》里中藥藥物時,那都是將藥物分為了命藥、性藥、仙藥三個⼤類來認識,具體到藥物的藥性、四氣五味、升降浮沉,藥物的熬製,熬製時的器皿、火候、時長, 服藥的時辰、⽅式、藥量,那都是非常有講究的。
說到服藥的時辰,現代醫學當中,日本提到了“治療時間窗”。就是說,在不同的時間治療特定的疾病,其實諳合了我們中醫的“子午流注法”。
俞樾先生在《廢醫論》中提到,藥不是古時的藥,病亦非古時的病,但我們還在用古時的方劑治療現在的疾病,是否應該慎之又慎呢。現在很多藥物都是大棚培植出的,那對藥物的性味歸經我們是不是需要重新做一個評估呢?
時隔提出“廢止中醫”這麼多年,如今,我看到的藥房裡仍一列一列的陳放著中藥成份的藥物,即所謂的“中成藥”。我看了其中幾種藥物的成份,大部分的藥物裡面都加入了化學成份的西藥藥物,最後卻以中藥藥物名字命名,這還是中藥嗎?或者就是他們定義的所謂的中成藥?這裡在打壓中藥,那裡卻又在不斷地生產、銷售以中藥藥名命名的中成藥,是不是包裝變了,價格變了,就可以上市了?就可以不被批評了?
然,我在醫院工作期間,給我印象最深的關於藥物的使用的案例就是,自己在認識血塞通和丹紅這兩種藥物時,內心產生的那種迷茫那種糾結那種疑惑的情緒,如果用西醫的思維,它們就都是用於消除血栓,疏通血管,在其藥物的說明書里,簡單的“活血化淤”四個字我都不能真正理解,“除了價格差別挺大,難道還有什麼不同嗎?我們又不是中醫,需要去對這種中成藥注射劑的成份的認識與用法講究那麼多嗎“?現在回想起來,真是大錯特錯了,它們的功能和治療方式是很有講究的,難道就可以因為自己的無知這樣蒙混過關了嗎,醫學的嚴謹實在是被當作兒戲在愚弄。
前段時間,我咨詢了一個資深中醫,才對中醫理論中的“活血化淤”和活血化淤藥物的深奧的使用方式有了一些瞭解,而不是簡單的字面意義的“活血化淤”。我現在想來,真是比庸醫還庸,現在想起都有後怕之感。我在這裡倡議,如果在臨床中,你要用中藥或是中成藥,一定還得要系統學習中醫理論基礎,否則,就真的是對生命極其的不負責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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